[贊]5歲登臺,20歲保送中國音樂學院,畢業後成為中央民族樂團獨唱演員,憑藉《斑竹淚》《孔雀飛來》等作品斬獲大獎,一曲《忐忑》更是讓她紅遍大江南北。

然而事業成功的她,卻在2024年與德國作曲家老鑼和平離婚,結束了長達20年的婚姻。

她沒有在公眾視野中過多停留,而是轉身扎進了大理的蒼山洱海之間。
龔琳娜和德國作曲家老鑼的婚姻,最終以一場平和的告別畫上句號。
沒有撕破臉的爭執,沒有牽扯不清的輿論,只有德國那場特別的告別派對,老鑼彈琴,龔琳娜唱歌,用彼此最熟悉的方式,為這段跨越國界的感情收尾。

而在此之前,龔琳娜的生活裡,老鑼是無處不在的依靠。
從相遇時的音樂知己,到攜手走過的歲月,她被照顧得無微不至,連做飯、開車這些基本技能都沒機會觸碰。

那時的龔琳娜是舞臺上唱著《斑竹淚》《孔雀飛來》的民族歌者,是斬獲專業獎項、專輯入選全國十大金曲的實力派,卻也是生活裡「被保護得很好」的小女人。
可隨著時間推移,兩人分居漸久,溝通變少,曾經的默契慢慢淡去,老鑼提出了分開。

離婚的痛是真實的,談及過往她仍會紅著眼眶,但龔琳娜沒讓自己陷在悲傷裡。
龔琳娜清醒地知道婚姻不是人生的全部,50歲也不是只能守著回憶過日子,依賴的日子已經過去,往後的路,要自己一步步走。

這場和平分手,不是終點,而是她人生的轉場鍵。
從前活在「龔琳娜+老鑼」的標籤裡,如今她只想做龔琳娜自己,那個想沉下心做音樂,想按自己心意生活的純粹歌者。

選擇大理深山定居,對龔琳娜來說,是偶然也是必然。
早年間,《忐忑》一曲爆紅讓她家喻戶曉,隨之而來的是源源不斷的工作邀約,可這些邀約大多衝著「爆款熱度」,鮮有契合她藝術追求的作品。

為了讓大家聽到不同風格的音樂,龔琳娜拼盡全力奔波演出,長期站立演唱、久坐趕路,讓腰椎不堪重負,嚴重的腰間盤突出壓迫神經,一度讓她連站都站不起來。
身體的劇痛和事業的迷茫,讓她迫切想要一個能讓身心都慢下來的地方。

她需要山,需要水,需要新鮮的空氣,讓身體和音樂都能喘口氣,大理成了她最終的歸屬。因為這裡年平均氣溫15℃,森林覆蓋率超六成,蒼山洱海環繞,清風裡都帶著草木的清香,正是天然的療愈場。
早在離婚前,龔琳娜就買下了這片深山裡的別墅,只是那時還沒下定決心徹底紮根。

如今的家,完全契合了她對「歸屬」的想象,青瓦白牆透著白族民居的韻味,大大的院子足夠她種菜養花,房間裡的木質結構紮實又溫暖。
最特別的是,別墅後面就是一片墳地,換做旁人或許會心生怯意,龔琳娜卻格外坦然。

在龔琳娜的眼裡,墳地不過是另一種生命的沉澱,和山裡的樹、風、鳥一樣,都是自然的一部分,她從不覺得害怕,反而覺得這份寂靜讓人心安。
在山裡的生活日子簡單又充實,每日清晨,龔琳娜伴著鳥鳴醒來,推開窗就是一片綠油油的山景,像掛在眼前的山水畫。

白天在院子裡打理蔬菜,看著小芽破土、綠葉舒展,感受生命的踏實,傍晚坐在屋簷下,看夕陽把山林染成暖黃色,偶爾哼幾句不成調的旋律,那是只唱給自己和自然聽的歌。

曾經讓她痛苦的腰傷,在這樣的環境裡慢慢康復,緊繃的神經也漸漸鬆弛,大自然的療愈力,遠比想象中更強大。

徹底放慢生活節奏的龔琳娜,也開始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來裝修這座房子。
房子的底子很好,老舊的木質地板透著歲月的紮實勁兒,只是年久失光、部分銜接鬆動。

從挑選環保材料到和工人溝通細節,從確定素色純棉的床品到搭配古樸的裝飾品,龔琳娜事事親力親為,她挽著袖子清洗堆積的被套,蹲在地上檢查地板翻新的效果,忙得不亦樂乎。
空蕩蕩的房間慢慢被填滿,從「房子」變成「家」的過程,也是龔琳娜一點點找回自我的過程。

從前在婚姻裡,她不用操心這些瑣事,如今親手打造的每一個角落,都刻著她的喜好與堅持。這裡沒有舞臺的聚光燈,沒有無盡的工作邀約,只有屬于她自己的、慢下來的時光。
不過獨居深山的日子,龔琳娜並不孤獨,兩個兒子雖不在身邊,但一隻貓成了她最親密的夥伴,陪著她走過離婚後的低谷,也陪著她享受當下的寧靜。

這只貓就像山裡的小精靈,白天蜷在院子裡曬太陽,晚上陪著她在房間裡待著,半夜兩三點還會傳來它捉老鼠的細碎聲響。
貓的陪伴沒有復雜的情緒,只有純粹的依賴與親近,這份簡單的溫暖,療愈了她婚姻結束後的許多失落。

除了養貓,龔琳娜還學著把日子過成自己喜歡的模樣。
如今她的生活簡單卻充實,清晨在院子裡練歌,不用為了演出趕進度,只是單純享受音樂與自然的共鳴,歌聲順著山風飄遠,與鳥鳴、風聲交織在一起。
對龔琳娜來說,這裡的一草一木、一貓一風,都是生活的一部分。

50歲的她,不再為愛所困,不再執迷于取悅別人,只是坦然地做自己,在深山裡過著有煙火氣、有詩意的日子。

50歲獨居深山,墳地為伴,養貓度日,這樣的生活或許不被所有人理解,但對龔琳娜來說,卻是最自在、最舒展的人生。